Q 自調(diào)一款雞尾酒的話,會取什么名字?
@Minty Subway
張明萌:《倘若在梧桐樹的路上對你說“我夢見了你的微笑”之后我們的關(guān)系會有什么樣的變化呢,我兀自持續(xù)想了好多天最后有點難為情地得到了一個結(jié)論》#kill me#
鐘瑜婷:取名字真是好無聊的事情啊。叫咕嚕吧,那是我的貓的名字,我時常想吃掉它。
王燕青:叫moli吧。入口有些澀,含在嘴里感覺要化了,吞咽時有濃烈的梅子味,回味時仿佛聽見茉莉花開的聲音。
徐麗憲:就叫“文青的毒”吧。
孫凌宇:在卓韻芝的書里看過一個方法,用喜愛的香水名稱加喜愛的女星姓氏,那就Kenzo Drew咯~
Q 入行至今,還會有特別想采訪的對象嗎?
@富貴閑人
余楠:李安和朱塞佩?托那多雷。
張明萌:最想采的人還沒有采到,處于希望采又不希望采之間。越來越覺得,比起“我終于采到了臥槽這個人怎么這么無聊無趣無理取鬧簡直幻滅”,還是“啊這個人是誰啊怎么采啊哇塞聊完了原來這么有趣啊bravo”更讓人期待……
鐘瑜婷:想陪訪。陳奕迅,就想近距離看看他…看看他的腳趾頭長什么樣,哈哈哈。
孫凌宇:小栗旬!
王燕青:入行好幾年,成了一個老記者,但我還是很軸,不懂得變通。有次一個同行問我是不是剛參加工作。我說怎么了。他說你為什么那么堅持,為什么一定要采到呢?他說他只有剛開始工作的時候才那樣,現(xiàn)在覺得無所謂了,看緣分。我想給他多一點力量和溫暖?,F(xiàn)在則希望自己能在采訪的基礎(chǔ)上更進一步,能與對方有深層次的交流。這個階段最想交流的是馬云。知道他一些私事,想知道他是怎么走過那段最黑暗的日子,找到了什么樣的信念。
徐麗憲:一切讓我感到好奇的人,我都有采訪的欲望。當(dāng)然,我更多的還是愿意采訪沒有名利負(fù)擔(dān)的人。
鄧郁:各種我不甚了解的行業(yè)都想,比如心理醫(yī)生、馴獸師、宇航員、牧師、有關(guān)部門……
Q 遇過最危險的狀況是怎樣的?
@SOS
張明萌:前兩天去深圳重訪清水河,遇上雷暴,天雷滾滾,噼里啪啦地在頭上炸了好幾個小時。清水河直到現(xiàn)在都還是危險品倉庫,好擔(dān)心……
鐘瑜婷:最危險的情況是一個人在異鄉(xiāng),有回打了摩的,摩托車加足馬力上坡,我直接往后仰,整個人仰滾到地上,頭在硬水泥地上擦擦擦三四下。據(jù)說類似的事情在我小時候發(fā)生過兩三次,導(dǎo)致我現(xiàn)在時常神經(jīng)短路,以及額頭非常高,兩邊硬撞出兩個凸起的包。
王燕青:沒有遇到危險,可能我心比較寬,有時候危險來臨了也不自知就那么過去了。
徐麗憲:那應(yīng)該算是最刺激的一次采訪。2011年,甘肅正寧校車事故,遇難孩子的家屬把我和東方早報的鮑志恒“賣”給了當(dāng)?shù)卣?,以換取更高一點的賠償額。從家屬家出來,就有十幾個人一直跟著我們,我覺得不對勁,便叫了一輛出租車準(zhǔn)備開溜。沒想,他們四輛車把我們追到了一個黑燈瞎火的鄉(xiāng)村。在鄉(xiāng)村的小路上,他們整整追了兩個小時,直到我們掉頭回城,才作罷。事后,我和鮑志恒還真挺怕的,怕他們制造一場車禍,因為,天亮后,沒有人知道黑夜里發(fā)生了什么。
Q 最不忍心向受訪者提問的一次采訪
@弟弟
鄧郁:肯定是汶川地震。
王燕青:沒有。職業(yè)習(xí)慣讓我總是在一群非記者朋友圈中提問最多的那個。處于工作狀態(tài)時,我就只是發(fā)問、質(zhì)疑、求證。不忍心的話,有個大原則就是不造成對對方的二次傷害。
徐麗憲:這個真沒有過,我很職業(yè)的,采訪的時候基本不帶個人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