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:最近有本書叫《文藝女青年這種病,生個孩子就好了》,請教萬能的愛問編輯部,“文藝青年”怎么就成了一種病了呢?——用生命咆哮
鄒金燦:自問不是文藝青年,但文藝青年被看作病人,我也理解不了。我只知道,文藝青年不偷不搶,有自己的天地,只要這片天地不侵擾他人,又何罪之有?
徐麗憲:文藝青年誤國、誤己,不分男女。
張明萌:原來我一直都有病……
吳琦:我想文藝青年本身的確是帶有病態(tài)色彩的,他/她和敏感、懷疑、警惕這樣一些品質(zhì)關(guān)系很近,但這不能等同于市面上對文藝青年的病態(tài)化趨勢,他們好像忘了這些(可能寶貴的)品質(zhì)在所有人身上都存在,并將永遠存在下去。
Q : 春節(jié)越來越近了,你最怕回家被長輩問什么問題?——老K
徐麗憲:每年回家,我家的七大姑八大姨見了我就一個問題:什么時候結(jié)婚。我只能告訴她們,我正在努力地找一個愿意把女兒嫁給我的丈母娘。
匿名:養(yǎng)老。老媽最常說的是,“等我們老了,去養(yǎng)老院,不用你養(yǎng)哈”,但她心里想的恰好相反。娘親啊,能換種方式刺激我嗎……
張明萌:工資……妹子……
杜強:除了傳統(tǒng)的“啥時候要孩子”,我還怕被問各種國家大事,比如中日關(guān)系,比如新疆問題,比如怎么評價毛澤東等等。他們的民族情緒,以及對高層政治的離譜想象,讓人難以忍受,更可怕的是他們永遠覺得自己對。
李超:最怕長輩說在外面辛苦,不如回家,但我想人就是要逼自己的。
Q : 哪一本書,會讓你一讀再讀?為什么?——子墨
鄧郁:《對話》。阿城、陳村和文化人的對話,有趣得緊。還有李娟的阿勒泰系列,愛極她的筆觸,和他人難以企及的樸實、坦蕩。
徐麗憲:至今翻得最多的一本書是《沉思錄》(零零碎碎地翻)。
杜強:最近的話,要算《萬歷十五年》,因為發(fā)現(xiàn)對寫報道有幫助。
李超:《圣經(jīng)》。因為救贖之道就在其中。
黃劍:《敖德薩故事》。很多人喜歡《教父》的莊嚴肅穆,我更偏愛伊薩克·巴別爾的這本。巴別爾的文字很美,講故事又好,每次讀到里面的故事,我常想,原來黑幫老大可以這樣寫啊。這些人物的氣質(zhì)與其他匪類截然不同。它不只是有趣,它是一部史詩。
Q : 如果可以和一個作家(無論古今中外,在世與否)共進一餐,你想和誰吃飯?想在飯桌上問他/她什么?——21世紀思想家
徐麗憲:村上春村。不知他對諾貝爾文學獎是否還有期待。
Q : 在什么樣的一剎那,讓你感覺自己愛上了一個人?——氦氣球
鄧郁:年輕時,他讓我覺得,自己是那么好的自己,而且無懼自己的不夠好。年長點后,更打動我的該是他的智識,還有,我有在他面前撒嬌的欲望。
張明萌:被……強吻的時候?
李超:想多看幾眼吧。
吳琦:一剎那的愛情必然是和外貌相關(guān)的,然后那之后所有的癡迷和眷戀,都不過是目的性地尋找更多的證據(jù),來證明自己第一次沒有看走眼。